序
源
是阳光,空气和水给我们生命吗?母亲不这样认为,身心里涌动的血也不这样认为。很多年前的一次萌动,我明白了世界为什么鲜活,既然思想能让石头变成面包,还有什么不可否认,不可承认呢?!在丘比特之前,人已经体尝到吸引,而后痛与喜厮守着把生命接力到永远。渐渐的,生命变得浩大,浩大得连空间这巨大的容器也负荷不了她的张力。默默地,生命变得伟大,伟大得能凭借一个眼波,一个动作,一个结合而感动、而升华。
缘
舞台就象一张产床,梦是永远不足月的早产儿。花粉被身体旋动的气浪抛洒在空中,她的归宿远吗?心的花蕊在等待什么?梦和梦交融了,编织着同一个悬念;灵与肉的交织似乎圆满,却给记忆留下许多括弧;填充它的是心跳和血管里躁动的声息——为我礼赞吧!情感!
圆
心有多高,我不知道,或许她随时能被超越,或许她永远不及。我呢?、、、、、、在撕扯和纠缠中,驯服被演义成美,可谁愿用一生去享用?!我感恩挣扎与冲撞,它让世界得意于新奇。于是超载的心开始袭击梦想,于是太阳又红了,星儿又灭了,而日人死了,又活了。圆成了想象中的永远。